尼古拉·沙文

更新时间:2023-04-14 07:26

尼古拉·沙文(Nicolas Chauvin),半传奇式士兵以及法兰西第一共和国拿破仑时代的爱国者。他的名字亦是沙文主义的来源。

人物经历

据传,“尼古拉·沙文”生于罗什福尔(Rochefort)城,该城位于法国西南部的滨海夏朗德省内的夏朗德河河口;他年轻时恰逢法国大革命,他参加了拥护革命的军队,以捍卫新生共和国的事业;第一帝国时期,他在军中勇敢杀敌,多次负伤与获得荣誉军团勋章,“始终满怀热爱祖国、崇敬拿破仑的情感”。在此广为流传的版本之外,另有若干说法。例如,1927年,位于接近西班牙的比利牛斯-大西洋省的圣-让-德-吕兹镇(Saint Jean-de-Luz),正式宣布该镇是沙文的出生地、故乡,居民们将一条街道改称“沙文-龙骑兵街”,当地人指出:沙文入伍之后,一向积极投身战斗,他“参加保卫一座角面堡,在反击西班牙人侵犯时,壮烈牺牲”。关于沙文的出生地,学术界存在争论,作为传说而言,至今未见统一。

部分辞书将沙文形容为一个真实的历史人物。1845年法国出版的《会话词典》宣称:“尼古拉·沙文先生……生于罗什福尔。18岁从军,参加了当时的全部战役,迎面受伤17处,截除了三个手指,一个肩膀骨折,前额可怕地残损。他曾获荣誉军刀、红绶带、200法郎的养老金。这是拿破仑的老卫队的战士。”《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》指出:“沙文主义为过分的、不合理的爱国主义,与极端的爱国主义的意思相同。这个词,源出法国一名士兵尼古拉·沙文的名字。他由于获得军功带来的一小笔津贴,而对拿破仑感恩戴德。于是,他成为1815年后拿破仑军队的老兵当中,对以军事力量征服其他民族的狂热崇拜的代表。”与上述表述不同的是,《现代法语词典》指出:沙文是关于法国“大革命和拿破仑第一帝国的喜剧中的一个人物”。

舆论形象

1820—1823年,法国社会上流传着三首关于沙文的诗歌,它们综合起来便可构成沙文传说的核心内容。1825年,《沙文的诗作·三首军事抒情诗》在巴黎问世,沙文先生的个人情感是该书的主要内容。1827年,诗人沙尔勒(Charlet)发表作品《幻想》(Fantasies),其中有如此诗句:“我们全体法国人,如果大家都是沙文,一切事情都能摆平。”

1831年之际,法国军队在阿尔及利亚从事殖民扩张。夸尼亚尔兄弟(Théodore et Hippolyte Coigniard)共同创作喜剧《三色标志》(La cocarde tricolore),蓝白红为法国国旗的颜色,剧中人物之一是沙文。他公然宣称:“我是法国人,我叫沙文,我正在打击贝都因人。”

1860年,纳多(Nadaut)与阿维内尔(Avenel)各自发表关于沙文的诗篇。按照纳多的描绘,沙文跟随拿破仑一世的大军,远征白雪皑皑的俄罗斯,一直打到莫斯科,结果“沙文成了命运的牺牲者”。阿维内尔的笔头为沙文安排了新的使命:“神圣的沙文如此设想,对于法兰西而言,第二帝国,这是真正的天堂。”阿维内尔更是宣称沙文参加了第二次鸦片战争

1870年,阿尔丰斯·都德(Alphonse Daudet)在巴黎的舞台上演一出新的剧作,它展示了沙文“老当益壮的良好形象”。1870—1871年普法战争后,新闻界的笔杆子们纷纷参与继续制造神话的活动,使沙文的影响进一步扩大。

1880年5月1日,著名的生理学家保罗·贝尔(Paul Bert)在巴黎面对广大听众呼吁:“请用你们灵魂的全部力量,热爱我们的祖国吧!如同往日所说,用炙热的、专一的、沙文式的热情热爱祖国吧!”听众当即给予强烈的响应。

1889年1月,许多巴黎人走上街头示威游行,表示支持布朗热(Boulanger)将军,后者一向要求保卫法兰西,主张向德国复仇。根据报刊报导,当时民间到处传说:沙文先生属于布朗热派,他在巴黎参加了这一次声势浩大的、几乎转化成为政变的示威游行。

1913年1月3日,法国的《时代报》(Temps)发表专文,公然介绍沙文的生平,称:此人在拿破仑的军队中久经沙场,身上伤痕累累,后来“沙文终于退伍,返回罗什福尔家乡。他在海军军区司令部找到了工作,担任门卫”,“1815年6月22日,拿破仑一世第二次退位,他于28日离开马尔美松,来到罗什福尔。不久,他被迫乘英国军舰流放圣赫勒拿岛。当拿破仑在罗什福尔逗留期间,传说沙文一直守候在他睡觉房间的门口……”然而,拿破仑在罗什弗尔住宿了五夜,当地有关记载皆不见提及沙文。

真实性

经过长期的研究,在籍册以及教会堂区名册、志愿兵名册等历史文献中,均不见那时的尼古拉·沙文先生。国家一级的历史文献也给予了相同的佐证。但关于沙文,有两个文件不可轻易否定。1814年6月22日,拿破仑一世在流放地厄尔巴岛发布一项命令,其中包括“仅允许沙文先生骑皇帝的战马”;马尔尚(Marchand)为拿破仑一世的贴身仆人,他跟随主人流放厄尔巴岛与圣赫勒拿岛,他返回法国后出版一册《回忆录》(Mémoires),书中数次提及沙文。如在厄尔巴岛时,沙文管理着50匹战马;拿破仑一世返回巴黎后的“百日”掌权期间,沙文曾任“马厩总管”;拿破仑来到罗什福尔时,沙文“刚刚将马匹带到此地”;然而,他后来在回忆圣赫勒拿岛流放时,又不曾提到沙文及其活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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